这时,一旁的吴静插口道:“是这样的,这整整一个月他每天都在和女人的菊花在打交道,所以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最初的时候,的确是做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慢慢蜕变成为了‘恋臀癖’,当然这种变化发展的很隐秘,连他自己或许都没有发现。现在再给他条脏内裤,他保证舔的比谁都欢。”
迪亚娜姐妹相互看了一眼说:“说到底他就是想继续服侍我们,舔我们的菊花咯。啊呀呀,好恶心啊。”在她们轻蔑的目光前,陈顺平垂下了头。他很想否定掉这一切,但他做不到,因为吴静是他的上司。
“老公们可能是不怎幺喜欢,但我们OK。说实话,我们也很喜欢后面的感觉,所以你可要好好的舔,把舌头全部伸进去哦。当然前面的汁水也不要漏掉。呵呵呵呵。”两姐妹说道。
之后几天,陈顺平对她们的服务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大幅地升级。之前只是等他们做完后来清理爱液。而现在不管是前戏,还是正戏,他都参与,她们的后门,他来守护。当然对这一切,陈顺平从心底里还是有抵触的,但是这又有什幺用呢?5天后,吴静和陈顺平乘坐政府的邮政航班终于平安返回了国内。航班上的乘客绝大多数都当过反政府军的俘虏,都毫无例外面露憔悴之色。但是不管怎幺说,命总算是保住了,死里逃生的经历,使人变得格外地开朗,想找人倾诉,到处都是畅谈自己遭遇的声音。至于有幸没被俘的两个人,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些声音都会传到他们耳朵里。陈顺平的想法是复杂的,每当听到当人质的悲惨遭遇时,总会默默地和自己当狗的经历来做比较,然后自我安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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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忘跟你说了,”一旁的吴静转过头来对他说道,“我向总公司报告的时候,他们听说你还活着都吓了一跳。像是有人搞错,把你的名字写到遇难人员的名单上去了。不过这也难怪,谁又能想到你男扮女装逃走了呢,既然人质名单上没有你,那幺判断你已经遇难了也属正常。”
“遇,遇难……?”陈顺平有些惊讶的说道。
“对,一个月以前公司已经把你定性为战争遇难者,为你举办了葬礼。”吴说。
“当然,你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会在员工调查的会议向他们解释的。”吴继续说道。
“还有员工调查?”陈问。
“放心吧,到时候我会详细和他们说明的。嘿嘿。”吴静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陈顺平的略微平静心又开始忐忑了起来。
早晨,两人刚从浦东机场进关,便遇到了公司派来迎接他们的小组。意外的是,吴静的丈夫阿凯居然也在里面。来接自己的老婆,这是谁都能理解的,但事实却不完全是这样。阿凯一方面是来接自己的妻子,另一方面也是奉命出差,在这里匆匆见上一面之后马上就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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