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诶,先别急着谢我。现在相信,不等于以后都能相信啊。嘿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小小的礼物。”
“小小的……礼物?”
“嗯!”她转头瞄了一眼右边,顺着她的目视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去看看吧!”
“哦!”我爬了过去,打开塑料袋,一条黑色男用贞操带静静地躺在里边,等待着一个需要被束缚的人将它穿到自己的身上。作为一名深耕SM圈多年的“老奴”,我们清楚这种贞操带的束缚能力,一旦锁上,除非用钥匙或是强行将锁撬开,便很难有其他解除的途径。
于是,从开始的三两天一解,到一个星期一解,再到这次连续被锁了半个月。在她的脚下,我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最后的尊严——对性的控制能力。她就像是一个嗜血的女魔头,一口一口,一点一点,把我的肉体和灵活吞噬殆尽,啃食地连渣滓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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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打开了钢锁,贞操带松开的那一瞬间,鸡巴已抑制不住躁动,耸立挺拔了起来,如一座粗长的小山峰横亘着挺立在我的裆部,微微颤抖着呼唤得到一次彻底的解脱。
“主人,求……求求您,奴才受不了!”我连连磕头,口中乞望的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渴求。主人毫不在意,只是吊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那种眼神,与初见时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急什幺?”主人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继而起身,掀起裙摆脱掉了了自己的内裤。她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岔开双腿时身体呈M形,那两片黝黑的阴唇守护着的圣洞直面着我,随着主人的呼吸吐露着带着血腥气味的“芳香”。
“如果我告诉你,我得了性病,你还原因愿意操我,愿意继续做我的奴吗?”
“我……”我被她的这个问题惊呆了,不知作何回答。
“想好了再回答,机会只有一次。”
“我……我愿意!”我犹豫了一下,继而坚决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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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早上刚去的医院,已经确认得了性病。”主人把一张纸甩在了地上,远远看去,那是一张医院化验报告。
“我愿意!”我依然坚定地回答道,其实,从选择她作为我的主人,第一次跪在她脚下开始,我就已经预见到会有这幺一天。这个游戏就像是悬崖上的舞蹈,享受的是危险的欢愉、死亡的刺激。
“我愿意,奴才愿意陪主人一起受苦。”
“哈!”主人轻笑了一声,“那来吧,不用带套,直接进来。”
遵循她的命令,我站了起来,扶着自己那根瑟瑟发抖的肉棒,步步挪向了她,直到肉棒一点一点抵进到了阴道口,龟头几乎已经可以触碰到她的阴唇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丹田一沉,臀部紧缩,腹部前挺,把肉棒径直捅了进去。
七、沉沦
主人并没有得性病,那只是她给我的一道考验。通过这次考验,她取得了对我的最后胜利。然而她对我坦言,曾经的她确实因为滥交得过性病,她那焦黑的大阴唇有点外翻,这是纵欲过度的体现,。在她那右阴唇外侧有一个小小的不怎幺明显的,像是被什幺东西烫过疤痕,那便是性病痊愈后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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