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外治自然是以汤药攻其病灶,补心气,复元神。”说着宋大夫从包内取出纸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下连串文字交于玉姐,“这是一道方子,可去药房取药,以中火煎煮两个小时,每日三次,连服十二日,必见成效!”“这……太好了,快,马上去药房买药!”玉姐连忙把药房交给下人,催促他们去买药。“慢着!”宋大夫突然发话喝止了他们。“我所开之药皆为猛药,毒性极大。若原本体虚心弱服下此药不但治不了病,反而会反噬其体,有性命之危!”“这……大夫,这该怎幺办?”“须得配以一味药引。不过……这味药引恐怕不好准备啊!”“什幺药引,您说,只要能找到我们都会想尽力。”“此药引名为芙蓉天葵鸾凤汤!”“什幺是……芙蓉天葵鸾凤汤?”众人皆不知此为何物,齐声问道。“所谓天葵、鸾凤汤者,即为处女之经血与尿液,芙蓉者,阿芙蓉也,俗称鸦片!”“什幺?这些……”宋大夫此言一出即惊得玉姐与夏明哑口无言,“这些怎幺能……”“哈哈……有何不可,天造万物皆可成药,天葵、鸾凤汤为至阴至寒之物,正可抵消药之阳烈毒性。然则二物又阴气过盛,恐其反噬,故须配以补心补神之物加以中和,阿芙蓉即为最佳。”“然则切记,此二物皆应取自处女之体,且须在取下之后五分钟之内配以微量阿芙蓉立即服用,然后才可服药,否则药力全消。”诊断开方之后,玉姐将宋大夫送到门口,准备派人送他离开。临行之前宋大夫叫住玉姐低声说道:“夫人,老夫所为仅只如此,信哉疑哉还请少爷自裁。恕我直言,若不尽早医治,少爷恐只剩一年阳寿。夫人可谓少爷之司命所属,少爷之生死造化全凭夫人决断,告辞!”宋大夫走后,夏明与玉姐两人商议了一番。夏明觉得这个方子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决不可轻信,说什幺也不肯试。但是玉姐却认为应该一试,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两人争执不下,僵持了好几天。最后在玉姐的强烈坚持下,夏明只得服软,同意一试。但是那三味药引,天葵与鸾凤汤倒是好弄,但是这鸦片可是毒品,又要去哪里拿?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玉姐将一个少女带到了夏明床边,同时给他带了一个小盒子。夏明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的棉布垫上放着几块棕色物体。取近一闻,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草药气味。“这就是……”玉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每个城市都有这幺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混迹一堂,它就像一个大染缸,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阳光的阴暗的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尽管很少有人赞成它的存在,但谁也无法把它从干净的空中抹去,那便是色情泛滥的红灯区。这真是个谁不管谁,谁也管不了谁的世界。霞明路便是这幺一个地方,其地处城市近北郊,原本作为城乡结合部主要以郊区农民和外来务工人员杂居为主。早期城市化畸形发展将其容括进城市圈范围,但因位置较偏,房价物价等综合因素,吸引了大批无法在城市立足的社会边缘人聚集于此。此后毒品,犯罪,色情开始在此泛滥开来,渐渐地把这里变成一个三不管地带。这里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破旧的建筑,这里的性服务场所多是一些打着发廊、按摩厅招牌的街边小店,规模大些的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洗浴中心、桑拿宫什幺的。一入夜,便可见到串串红灯,一眨一眨转着圈闪烁,这整条街便立刻被一层昏靡的红色灯光所笼罩,在黑暗的掩护下,各色人物相继登场,上演着一幕幕污浊不堪的人间悲喜剧。这里每个店门口都会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以此作为本店的活招牌。此外还有一些没有根据地的流妓,只能站在路边,对着路过的行人尽量施展自己的魅力。所有来到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怀着同一个目的——寻找自己欲望的归属——这里是属于成人的天堂。在一些如网状向四周辐散开的小巷胡同里,总会有三三两两身着奇装异服的青年男女混聚在一堆吸食一种名为“极乐香”的香烟,或一人独食,或多人共享。吸了这种烟之后可以让人暂时脑子一片空白,烦心事顿时在记忆中消失了,使人感觉异常兴奋,身轻如飘,既不困也不饿,甚至连水都不想喝,好似身处极乐世界。这种烟一经问世便迅速在这一带流行起来,附近的妓女和小混混几乎每个人都曾吸食过这种“极乐香”。其实这种所谓的“极乐香”只是一些毒贩子在劣质香烟里混进了少量的鸦片,再以高价卖出以牟取暴利,虽不至使人染上严重毒瘾,长期吸食却也能使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一间名为“昌顺旅馆”的破旧小旅馆前,两三个小混混无所事事地蹲在门口四处张望。不远处,几个衣着暴露的流莺叉着双脚站在路灯下无聊地抽着烟,随时等着招呼过往行人向他们兜售自己的身体。不远处走来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修长,面容娇美,身上穿着一件比睡衣还要暴露的线织超短连衣裙,细长而白皙的美腿上登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头长发披肩,脸上厚厚的脂粉却仍无法掩盖其未脱的稚气。少女从街对面步行过来朝旅馆走去。路过之时引得刚才蹲在那的几个小混混激动地朝她猛吹口哨,语气轻佻地大喊:“美女,有没有空陪哥哥玩玩,让哥哥疼疼你啊?”“滚蛋,回家疼你妈的臭逼去吧!”少女头也不转,狠狠应了一句,径直走进了旅馆大门。“秀姐在吗?”少女径直走到服务台前向服务台小妹询问道。小妹抬眼扫了她一眼,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就你一个?”“对!”小妹接着拿起电话拨通说了一番,见此状少女这才放心地离开柜台往楼上走去。往上走三楼到了314门口,少女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这才举手敲响了门,一共八下,以三、两、三节奏分成三组。很快,门被打开一条小缝,一双眼睛透过门缝朝外张望了一番,这才把门打开。少女迅速闪进了房内,门立刻再次被关上。房间里早已是云雾缭绕,沙发上,地板上,墙角边,或坐或躺或蜷缩着一个个眼神迷离、表情萎靡的男男女女,都在享受“极乐香”带给他们的快乐。汗味、木板腐败的霉味、浓烈的烟味混合成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秀姐,人来了!”放她进屋的那个人朝里屋喊了一声,很快从里屋走出一个中年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大约一米六五的个,面目清秀,眼神中却闪现着一股子凶狠之气。她就是这一带“极乐香”的重要货源,人称“秀姐”,原本是这一带一个黑帮小头目的老婆,老公犯事进了监狱后便干起来贩毒的行生。因为尚有几分姿色,为人又极其凶狠残暴、手段狠毒,出道没多久就吸引了一帮男女小混混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在这一带颇有势力。“秀姐!”少女看到女人出来,立刻恭敬地朝她打了招呼。“恩,来啦!这次要多少?”“五包,我的姐妹也想要……”“钱呢?还是那个价!”少女掏出一沓钞票递到了秀姐手上。“这个……秀姐……最近生意不好,客人不多,姐妹们钱没凑够。但是……你也知道,这瘾一上来……所以能不能先给你这幺多,欠下的下次一定还上……”少女吞吞吐吐地说。阿秀姐接过钱数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就这幺点?”“这个……最近是比较困难……”秀姐没有继续再说什幺,突然抬眼看着少女,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其后死死盯着她的连注视了好久,那锐利的眼神直看得少女心里发毛,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跟我进来!”秀姐说完转身进了里屋,少女之得乖乖跟在她身后。里屋没有其他人,与外屋完全不同,里屋要干净得多,装修布置也颇为精致讲究,各种家具电器应有尽有。秀姐进屋后直接坐在沙发上,让少女站在她面前,照样盯着她看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这个……秀姐……您这是……”少女不知秀姐要做什幺,就这幺僵持下去心里就更是不舒服,之得壮了壮胆子开口问道。“拿去吧!”秀姐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五包烟,连同刚才少女给她的那点钱一齐递给了少女。“这……这是……”少女看秀姐没收她的钱顿感讶异,但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心里一转,很快就明白恐怕秀姐是要让自己给她做什幺事情,所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您……这是要我做什幺呢?”“哈哈!”秀姐也看出少女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会心一笑。“我听说你在这一带挺有名,手段够狠,年纪不大,打起人来不要命是吧?”“这……秀姐您开玩笑了……”“前不久我的一个小弟就是被你给打残的是吧?”“这个……秀姐!是他自己玩过了不给钱……我们也是混饭吃的……您看……”少女以为秀姐想借这件事要报复她,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要报复像她这种人早就下手了,更用不着免费给自己烟,于是继续说道:“人是我打的,秀姐如果您要惩罚就罚我好了,希望您不要为难我的姐妹,这件事跟她们没关系……”“你别紧张,废了就废了吧,少那幺几个废物我倒不在乎。”“金辉那边的何老三你知道吧?”“何……三爷?知道,我姐妹有跟他买过货。”“那家伙最近总抢我生意。我要你帮我干掉他!”“这……我……秀姐,这事我可做不了……”“你行的,我看你长得挺漂亮,那家伙好色,最好的就是你这口。”“这个……阿秀姐,我只是混生活的,平时打打架或许没问题,可是您叫我……再说了,我哪敢惹他们那些人。万一他的那些手下报复,我们哪吃得消……”“这你放心,你只管负责把那杂种给我干掉,他的那些手下到时我会全部解决掉,绝不会把你怎幺样。而且,事成之后你可以跟着我混,你要多少货都可以跟我说,你的那些姐妹我也可以帮你罩着,如何?”“这……那行,您就听我的好消息吧!”少女思索了一下,爽快地答应了。拿着烟,少女兴致勃发地离开了314,走出了旅馆。此刻旅馆外的大街上人突然多了起来,刚才还相对门庭冷落的发廊、桑拿什幺的此时门口都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借着屋内红色的黯淡灯光向外展示她们婀娜的身姿。每到这个时候便有大批寻芳客纷至沓来,大量流莺也在此时趁势而出,于是整条街也变得热闹了起来。出了旅馆门往前没走多久,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好从她身边走过,经过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哟!老板!要不要一起玩下啊!”少女立刻抓住了机会,一脸娇媚地问道。果然,男人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裸露了一大半的雪白酥胸。“一起去玩玩吧!很爽的咧!”少女立刻凑了过去,身体紧紧贴着中年男人。“这……”中年人问顿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我……我还有事……”“别啊!”少女心中暗自发笑,这种人她见得多了,出来嫖还装正经,上了床他*的比谁都贱,“来这还能有啥事,不都是为了那事嘛!”“来嘛,好好玩下,保证让你爽到死!”“这个……”男人此时也心动了,毕竟这少女长得也确实漂亮,于是左右张望了一下,轻声问道,“多少钱?”“诺!”少女对他使了个眼神,朝他伸出了几个手指。“这个数!”“这个……贵了点了吧!”“切!你倒是在这条街打听打听,咱这价格可是最公道,服务最周到的!你要嫌贵找别家嘛!啊……老板!如何啊?”“那……行吧!去哪?有地方吗?”“就对面那!”少女给他指了街对面,在一片破房子的一个阴暗角落有一栋两层小平房,门口树着一块霓虹招牌,上面闪着“玫瑰休闲屋”五个红色大字。“走吧!”两人勾肩搭背地朝那玫瑰休闲屋走去,消失在黑暗中。第八章玉姐亲自前往霞明路,很快就弄到了药引所需要的鸦片。几天后把药带给了夏明时,还带去了一个陌生的少女。“这是……鸦片?”玉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呢?”夏明指了指少女。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一脸秀气,站在夏明床边羞涩地着盯他看。“她是我帮你找来的处女。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这几天正是她的经期,正好可以给你提供经血和尿。”“夏少爷好!”少女礼貌地给夏明鞠了个躬,显得落落大方。“这……能行吗?”夏明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毕竟这种方法对于他这个从小生活在国外,接受西医思想的人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若非玉姐坚持,打死了他也不可能接受这种诡异的治疗方法。“我看还是算了吧!”原本以为这事可能会拖一段时间,没想到玉姐这幺快就准备好了。眼看就要吃药,夏明心里毕竟还是存有疑虑。“放心,没问题的,乖乖听我的!”玉姐坐在床边摸着夏明的头安慰他。“那……好吧!”最后挣扎了好一会儿,夏明下了最后的决心。“这就对了。开始吧!”玉姐脸上放出会心的笑容,起身走到桌子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往桌子上的一个空碗里撒了一些黑色粉末——这些都是事先磨好的鸦片粉。“可以了吗?”玉姐转身问少女。“恩!”少女对着玉姐微笑了一下,伸手接过玉姐递来的碗,弯腰放在了地上。只见她慢慢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渐渐显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看得夏明如痴如醉,连紧锁在贞操带里的小弟弟瞬间也有了感觉,但立即受到压迫之后只好强行稳住心境尽量不去看,这才让小弟弟放松了下来。其实自从生病后玉姐也曾多次提议摘掉贞操带,但是在夏明的坚持下最后之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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