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样?招不招?”魏清走到刘惜芬身边,用手放肆地揉捏着姑娘的乳房。旁边,一个打手已经在摇动手柄,使钢板升高,直到钢板顶住刘惜芬的阴部。
刘惜芬知道,新的考验开始了,她挺直了身子,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开始。
“升!”魏清一声令下,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钢板的顶部已经紧紧地压在了姑娘的阴部,刘惜芬的双脚已经被固定,所以一点也没法挣扎。随着钢板的上升,一阵剧痛从阴部袭来!与针扎、火烙相比,这种痛苦的可怕在于它不会很快消失,而是会一直持续着。
“嗯,哦……”惜芬强忍着剧痛,闭上眼睛,咬住了嘴唇。
“再升三圈!”随着魏清的命令,打手使劲地摇动着手柄,一圈,两圈,当手柄快摇到三圈的时候,刘惜芬终于忍受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
眼见刘惜芬已经疼得死去活来,魏清得意地对姑娘说:“怎幺样?铁马骑得很舒服吧?快点招吧,我还没让他们用力那,你要是再不招,这辈子就做不成女人了!”刘惜芬大口地喘着气,下阴持续的剧痛使她全身大汗淋漓,她挣扎着,艰难地说:“你们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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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两圈。”魏清平静地一挥手,一个打手过去,替换下了原先那个摇手柄的打手,继续用力摇动手柄。“啊……啊——”刘惜芬的双腿无助地颤抖着,脚腕被皮 铐勒出了血。那块罪恶的钢板,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姑娘的阴户。由于钢板上缘并没有开刃,所以姑娘的阴部并没有流血,但是那种剧烈的压痛比刀割更为难忍。刘惜 芬感到,她的阴蒂几乎要被压碎了。她真的希望能昏死过去,至少那样能片刻摆脱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命运此时却异常残酷,她的神志依然十分清醒,使她不 得不承受这种难忍的煎熬。
魏清见姑娘疼得脸部扭曲却还不屈服,便恶狠狠地下令:“上锉刑。给她点厉害瞧瞧!”
两个打手走上前,把铁马前面的那个手柄拔出一截,然后两人合力,用力地摇了起来。可怕的事发生了。顶在刘惜芬下身的那块钢板,竟然前后蠕动了起来!姑娘娇 嫩的下体早就被折磨得一片狼藉,此时再被粗糙的钢板上缘狠锉,那种痛苦难以想象。刘惜芬再也顾不上姑娘的矜持,拖着长声惨叫着,她用力地摇着头,泪水也再 次夺眶而出。钢板前后锉了不到三下,鲜血就从刘惜芬的私处顺着钢板留了下来。到第八下的时候,刘惜芬的惨叫嘎然而止,姑娘终于被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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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凉水泼过。刘惜芬缓缓地醒来,钢板已经停止了锉动,但是下身的剧痛却依然持续着。她仇恨地盯着魏清,那如火的眼神让魏清一阵胆寒。
“说不说!”为了掩饰胆怯,魏清大声地吼着,他知道,锉刑是铁马最残酷的刑法,一般的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锉刑的,少数坚持到的,锉上几下,也大都会屈 服,至少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是刘惜芬却能坚持下来,的确是真正的硬骨头。魏清看了看铁马旁边的刻度,知道不能再锉下去了,否则刘惜芬的阴部就会被锉烂, 他还不想这幺早就毁灭掉刘惜芬那绝美的肉体。他无奈地说:“给她灌水,然后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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