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保感觉自己的蛋蛋都要被她踢碎了。“呵呵……你叫啊!我最喜欢听你们男人的惨叫声了!比在床上的声音动听的太多了!”潘巧云大笑着,靴子任意的在他的鸡鸡上碾着,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张保的蛋蛋感觉要被踩碎,而龟头被踩得好像要从包皮里挤出来似的。“啊,啊……嗯,嗯……”张保不停的叫着,下体的快感和痛苦不信的传来,冲击着他的大脑。“这就叫床了!哈哈……”潘巧云大笑着,继续说道:“还有更刺激的!嗯?”
潘巧云说着,手里的藤条对着他的龟头轻轻的抖动着抽了下去。“呃——呃——”张保疼得咬紧牙关,颤声抖动着,脆弱的肉棒怎幺能经得住这样的抽打。他的额头顿时冒满了汗水,青筋暴起。
“爽吗?我会让你更加的爽的!”潘巧云说着,她走到了他的屁股后面,藤条对着他的脚心和脚趾抽了起来。钻心的剧痛,张保挺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禽兽一样的嘶叫。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的,又痒又痛,他的心脏就像被什幺东西抓挠着,痛得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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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巧云的手抚摸着他的屁股,又转到了他的身前。张保现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当然不是因为性欲望的原因,而是因为痛苦的喊叫!“姑奶奶,我,我……”张保看着潘巧云想说什幺,但是看着她那妩媚的大眼睛里全是冷酷,硬把话咽了回去。
“你什幺啊?”潘巧云抬起脚,长靴直接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的碾了下去。张保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他哀求的眼神看着她,他哆嗦着双手放在了长靴旁边,却不敢碰到她的美脚,刚才他的兄弟的下场他看到了,那人还在那边痛苦的呻吟。
他的脸慢慢的由红变紫,他伸着舌头,痛苦的发出“呃~呃~”的声音。潘巧云看着他快到了极限了,一下子把脚抬起。“呼哧呼哧”张保不停的喘着粗气,用力的干咳着,他扶着自己的脖子,努力的呼吸着,能自由呼吸着空气竟然是这幺的奢侈。
还没等他呼吸几次,潘巧云的脚又用力的踩了下去,这次虽然隔着他的手背,但是那压力更加的大,鞋跟用力的踩在他的手腕上,无情的向里踩压着。这次虽然他能勉强呼吸,但是手上的痛苦却增加了。“姑奶奶,饶,饶命!”他含糊的乞求着。“饶命?你认为你那样的调戏我,我会放过你吗?贱货!现在知道害怕了,姑奶奶也是你这样的贱人能惹的吗?嗯?”潘巧云说着,脚下更加的用力,鞋跟慢慢的踩进了他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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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感觉自己的手就要被踩断了,当他把精力放在集中在手上的时候,潘巧云却又把绑在他的鸡鸡上的绳子的一端又拽了起来,不停的晃动着。绳子越勒越紧,都开始充血了,龟头变成了紫红色,蛋蛋变得好像透明了一样。张保痛苦的呻吟着,肉棒虽然还是硬着,但是现在的他丝毫没有快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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