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他多虑了。一个小弟刚拿着麻绳上前,就听“砰”的一声巨响,紧随其后的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和一声憋在嗓子里的惨叫——那小弟还没叫出声就因剧痛而昏厥。他被击飞出近一米远,同时将其他的小弟撞得东倒西歪。他的右臂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断裂的骨头从胳膊肘处穿出,露出白森森一截骨头茬,只是看着就能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而少女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在戴澜看来,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那小弟就自己飞了出去。
“你…你干了什幺?”男人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惊恐,气焰全无。少女缓缓起身,理理裙摆,明明是仰视着男人,却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她一字一顿地说。“希望你能记住。现在滚还来得及,不然别怪我不留情。”
男人用力咽了口唾沫,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你……有胆子晚上再来!”但他的行动暴露了一切——他顾不上还在地上呻吟的小弟们,跳起来夺门而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剩下的小弟也顾不上他们那还在昏迷的同伴,连滚带爬地蜂拥而出,来时有多风光,去时就有多狼狈。少女望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收拾东西。她把笔记本,墨水瓶,羽毛笔整整齐齐地放进自己的小包里,跨上卡座旁放着的长弓,在此过程中面无表情。人们还是站着,依然无人出声,只是大家都目光复杂地看着少女。而少女对这十几道目光视而不见,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然而那个被她打飞的小弟仍然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少女也不绕路,直接从对方身上踩过去,仿佛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地毯。她就这样顶着众人复杂的目光扬长而去,留下众人在原地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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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后良久,大厅里的人才敢松口气。
“兄弟,这小姑娘什幺来头?”一个人凑到戴澜身边小声问道,仿佛是怕少女听到。
戴澜摇摇头。“我不知道,刚准备自我介绍,他们就进来了。”说着,他看了一眼那个趴在地上的小弟。“这样啊。”八卦者无趣地走开了。
今天的事,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而言,算是彻底结束。但或许几十年后他们回忆起今天时,才能想明白,今天平淡生活中小小的波澜,对于他们,乃至对于全人类而言,意味着什幺。2
入夜,小城彻底安静下来。相较于那些不夜城的纸醉金迷,这种小城夜晚的静谧别有一番风味。黑夜浓得像墨水,但总会有万千星辰,能刺破黑夜,留下自己的光芒。橘黄色的街灯照着空无一人的青石板路,街道上没有一个活物,至少目前没有。
毫无征兆地,一个人影闪现在黑暗中。少女扶了扶草帽。她当然是要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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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来……是让我再去公会吗?”少女喃喃自语道,她先快速扫视一遍,确认没有人后,才走出阴影。宁静的街道上响起洛丽塔鞋的鞋跟踏过石板时的清脆敲击声,少女背着双手,闲庭信步般地走向早已关门的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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