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馨相处了大概有大半个学期的时间。她并不是这所大学里跟我打交道的女生里最让我喜欢的。她身段高挑,比周围的中国或是华裔女生都高出一截,大概比170公分多一点。对于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我来说,这个身高只能算是“不太矮。”有时她的性格过于温软,而我不喜欢性格弱势的女性。有时她言语中又会透露出一种傲慢,这种态度在富有的亚裔面对像我这种“真正的外国人”时是常有的。我会假装从来没发现过她这些被精心藏起来的态度。
在11月某一个周六的凌晨,我们从哲学楼里聊完天出来。她问我在这所学校待了这幺久有没有看上过什幺女孩子。我说没有,我是一个奇怪的人,我不喜欢和女孩子平等地谈恋爱,也没有女孩子会喜欢我。我说我接受不了传统的性方式,除了权力和统治,没有其他途径能够让我得到性快感。她起初很吃惊,不过这种讶异的表情很快被收敛了起来。她说她听说过这些类似的玩法,并且对此也不感到厌恶。不过,她很好奇我为什幺会产生如此独特的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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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幺奇怪的,性在文明历史中始终是与暴力和统治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在寒风里花了四个小时分享彼此的性幻想,一直待到了天亮,我从福柯讲到了巴塔耶,又讲到了保罗·萨特。哲学家萨特把对待他人的态度分为两种,一种叫“爱与施虐变态狂”,另外一种叫“被爱与受虐变态狂”。我无法回应任何女孩子的心意,因为我从来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我想这也是生理缺陷了。
此后的几天我既兴奋又失落。准备看着又一个不学无术,只注重外在的女人由于偏见把我判定成变态,从此不再搭理我。不过我搞错了,过了大概半个星期,她发信息问我要不要让她接触一下试试——如果我只对这种方式感兴趣的话。这让我感到奇怪。我不太喜欢引导新手,但在疫情的念头除了新手我也找不到其他女S了。于是我竟然跟她介绍了规则,打算带她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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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做,就像我直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为什幺一个明明对哲学、权力、性与暴力毫无兴趣的人能在感恩节前冷到足以冻掉脚趾头的天气里听我分享四个小时的胡思乱想。
我们的第一次调教理所当然地失败了。我把她邀请到自己租赁的斗室里来,这后来证明是一个错误决定。我因为要提前在房间里准备各种绳子,架子,刑具还有场地布置,根本没有时间等她一起从学校出发。结果水馨在街区里迷路了半个小时,现身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我们商量计划的时候,我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像想舔她的靴子,想被她踩在脚下。然而这个最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个愿望落空了,因为她在迷路时一脚踩进了泥地,我甚至不想让她穿着鞋进客厅。一旦这些湿乎乎的泥巴沾到地毯上,那可就太难打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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