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姐的大脚板不是螳螂——事实上,就曾有巴掌大的螳螂在她的脚底板下零落成泥。她先坐在床沿,有力的脚趾如同捣蒜一般一下一下按在我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压的我喘不过气:哪怕只是一根脚趾的力量,也足以让我背甲最坚硬的部分产生深深的凹陷,并再也无法复原;接着,她把巨大的前脚掌轻轻拍在了我的身上,厚重的脚底板彻底覆盖了我的全身,哪怕只是坐姿,小腿加大脚板的重量也足以压的我眼冒金星,好几次差点晕厥过去。柔软的脚底板冷酷无情把我死死碾在地上,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一部分内脏在巨力的挤压下从腹部下方飞溅出去……突然,老姐猛地站了起来,全身重量集中在这只大脚板的脚掌上。柔软的脚底板顿时变得坚硬无比,我甚至能看到原本红润的脚底板在压力的作用下明显泛白;难以抵抗的下压力量将我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从四面八方挤出并压扁,那给予我安全感的甲壳毫无余地地在接连的碎裂声中分崩离析,并失去了原有的弧度,逐渐变得塌陷扁平。全身的剧痛直冲脑门,双眼在巨力的碾压下狠命的崩出眼眶,似乎想以此卸掉部分生命难以承受的重压——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头颅原来还相对完整,自己也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并重新在床上醒来。看来,这就是老姐选择甲虫的缘由了!如果是昨天的那只螽斯,恐怕此时的脑浆子都已经涂满老姐的大脚板了。老姐从仪器的显示中知道我并没有直接死亡,于是故意屡次抬起脚掌后又再次碾下,如同她平时走路一般,把我的痛苦成百上千倍地无限放大。最后,玩腻了的老姐抬起那恐怖的脚后跟,对着我如同跺脚般轰然踏下——这一次,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压力,而是身体四分五裂的破碎感:头部断裂后崩离身躯,四肢向四周伸展到尽头,身体内残余的些许内脏和甲壳亲密接触后完全合为薄层状的一体,从此再不分离……就在我那破碎的头颅要被进一步碾扁时,我的意识终于淡去,耳边却依然萦绕着虫体在大脚板下失去维度的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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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我吐了整整一晚上,饭一口没吃,头痛的我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老姐一边坐在床沿冷漠地看着我,一边随手翻看着手机,不知道又在打什幺鬼主意。突然,她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好了,下单了!”
“姐……你……买了什幺啊?”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一只幼年巴西龟,一只不到巴掌大的蛤蟆,还有一只未成年的小兔子~”
“姐?!难道……你要……?”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嗯,对呀。你那些虫子太不经踩了,才被我碾了几下子就扁的不能再扁了,没劲儿。还是这些大点儿的动物比较好玩,踩下去甚至还能挣扎一会儿,比踩虫子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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