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僵卧月余,心头郁闷,此时虽然出门,心意亦无稍解,只是信马由缰,东游西逛,不知不觉间,却早来到铁枪门前。
听得院里的呼喝之声,公子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推门进去,只见一条大汉,正自赤了上身,在庭院中舞动大棍。那大汉雄健异常,较常人高出一头,肩宽膀阔,将一条大棍使得虎虎生风,直如一座棍山相似,耍到酣处,那大汉大吼一声,恰似打了一个霹雷,手中大棍直飞数丈,深深插入院中硬土,那棍尾不断抖动,晃成一团棍影,犹如巨蛇钻地一般。公子见了这等威势,不觉赞道:“好!”
那大汉回过头来,见是公子,大笑道:“贤弟,今日怎幺有闲到我这猪窝来?”随即走出场外,将头颅扎入靠墙的水缸之中,猛地吐气扬声,口中喷出许多清水来,浇得身上淋淋漓篱,却并不擦拭,便上来拉了公子的手,向正厅走去。
这大汉正是公子之挚友铁枪,平素最喜的便是舞枪弄棒。故而这等场面,公子早已见惯,随其入了正厅,分宾主落座。铁枪只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却并不说话,直看得公子莫名其妙起来,铁枪才故作愤愤地道:“贤弟好不重色轻友,月前纳了美妾,竟是沉迷于温柔乡中,真把俺们这一干兄弟忘得干净!今日到了哥哥这里,少不得要罚你三杯。”说罢呵呵大笑。孰知一句话触动公子肝肠,公子苦笑数声,渐渐容色凄楚,竟自垂下泪来。铁枪慌了,忙道:“贤弟,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莫介意。”公子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非是小弟不肯出来拜见大家,实是无法出门。”铁枪疑惑道:“莫不是新来的弟妹脾气不好,与月仙有了龃龉?”公子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话到嘴边,终觉难以启齿,只化作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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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枪见公子这等模样,心中诧异,却并不多问,只命小厮杨舍沽酒买肉,整治酒席。铁枪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可无酒。你且放宽心怀,与愚兄共谋一醉。”公子原本愁肠百结,哪有不允之理?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已是醺然欲醉,铁枪趁着酒意,再次问道:“原来贤弟不肯说,现在可告诉愚兄了幺?”公子酒意盎然,将廉耻二字抛在脑后,详细述说了丝娘之事,苦恼道:“不瞒哥哥说,小弟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谁知在丝娘的小屄儿面前,全无还手之力。原来在青楼之中,她不过是虚应故事,待小弟娶她回家。方显出真实面目。小弟半生岁月,都要在她胯下臣服了。”铁枪沉吟道:“丝娘既如此淫浪,何不将她休了?还可保兄弟平安。”这一句点醒公子,喜道:“对极,对极!她既如此辱我,我自可休了她。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家,写了休书,将她赶出门去。”原来丝娘毕竟只是小妾,青楼也是贱业,更兼家中没有长辈,这休妾之事,最是简单不过,只要扯了婚书,赶出家门便了,是以公子如此兴致。铁枪却笑道:“这事却也不急。这丝娘如此善战,想是有些采战之法,也难怪贤弟不是敌手。”公子奇道:“这采战之法,倒也听哥哥提过,不过哥哥只说是男子采阴补阳,吸取女子元阴,难道女子也能采了男子不成?”铁枪笑道:“男子可采女子,女子当然也可采男子。不过二者终有不同。”公子道:“有何不同?”铁枪道:“不是咱自堕男子威风,这采战之术,倒是女子更加厉害。普通的男子采阴,即便功力通玄,最强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女子虽有损害,却不致伤了性命,修养些时日也就罢了。女子采阳,若全力采补,那是立竿见影,真可以将男子活活采死的。这等看来,丝娘显是对你颇有情意,不然也不会事后照料于你。”公子听得呆了,半晌方道:“既是这等危险,更要休了她。免得哪天她一时性起,要了小弟性命。”铁枪笑道:“这倒不妨。若是贤弟真想休了她,不妨先让哥哥领教一番。”公子惊道:“哥哥明知这贱人厉害,何必冒险?”铁枪傲然道:“不瞒贤弟说,这采战之术,愚兄颇知精要。若我能胜得这贱人,她必定大伤元气,至少也要卧床数月,岂不是代贤弟出了一口恶气?”那公子酒醉之人,头脑昏聩,哪晓得铁枪心思,只听得教训丝娘,早已心花怒放,高叫道:“寻甚时机?那浪屄天天闲在家里,今日哥哥就去教训她,定叫她大叫饶命,我再将她逐出家门。不如此行事,怎消得我心中怒气?”当下酒也不喝了,拽了铁枪,唤了小厮杨舍,径奔家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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